话音刚落,贾张氏又开始拍着大腿嚷嚷,“好柱子!你可得帮我们啊!我们贾家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,要是真的罚钱,那我们以后就只有喝西北风了!”
何雨阳懒得再听她的喧嚣,眼神中透出一丝精明。他转身从屋里拿了一件外衣披上,对傻柱挥了挥手,“行了,你呆着别动,这事儿我去看看。你要是真冲动跑过去,只会让人看咱们四合院的笑话。”
傻柱半信半疑,但还是没拦他。雨水见状也紧跟在何雨阳身后,压低了声音问:“阳哥,你觉得贾家又陷进什么麻烦了?”
何雨阳微微叹了口气,回答:“天知道他们搞了什么乱子。走着瞧吧,我早就说过,贾家掐尖要强惯了,这次还真意外不了。”
两人出了院子,沿着巷道往居委会方向走去。仍旧是寒冷的夜色,四周静谧得压抑。何雨阳心里明白,今晚这件事绝不会如贾张氏描述得那么简单——某种不祥之兆正迎面而来。
到了居委会门口,远远地就看到老郑正挽着袖子满脸怒气地站在那里,旁边几个居委会工作人员也正对贾家的事议论纷纷。看见何雨阳走过来,老郑眼神一冷:“哟,这不是四合院的那个何雨阳嘛,怎么,你是来替贾家出头的?”
何雨阳没急着接话,而是沉着脸扫了一眼周围。院子里的一些邻居竟然也在旁边站着,显然刚刚贾张氏的嚷嚷惊动了不少人。何雨阳心里暗暗叫苦,这贾家闹事的水平是真没让人失望。
“老郑,你先别急着下定论,我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何雨阳不卑不亢地朝居委会主任说。
老郑冷哼一声,把账本丢到桌上,似乎懒得多解释,“事情已经明摆着了,贾家在我们发赈灾粮的时候,趁乱拉走了五袋白面。瞒得了一天两天,以为不清不楚就能混过去?”
何雨阳脸色微微变了,他正要开口,又听到院子后头传来一阵下雨般的急促脚步声。贾张氏竟然一路追着他们赶到这里,带着一脸不服气喊道:“放屁!我们没拿赈灾粮!你们这是污蔑!这是栽赃!”
空气中的火药味瞬间点燃,何雨阳知道,这事还远未结束。他心里盘算着,今晚也许会是一场不眠之夜。
何雨阳还没来得及搭话,却见贾张氏早已撕开嗓子吵了起来。“我们贾家人穷志不穷,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,你说了我都不信!老郑,你就是瞎眼了吧?拿不出证据就想把屎盆子扣我们头上,简直不要脸!”
老郑冷笑一声,捏着鼻子似乎嫌贾张氏吵得难受。他不动声色地从旁边的抽屉里把账本翻开,又拿起一张皱巴巴的单据扬了扬,“贾张氏,睁开你的狗眼看看,这是发粮那天的登记单,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。你们贾家娘儿仨出面领了五袋白面,却只报了两袋的数,剩下三袋藏哪去了?是不是该说说了?”
这话一出口,围观的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。邻居们对贾家的风评早就不咋地,如今听到这账目漏洞,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。
“这贾家,可真是惯偷吧!居委会发的粮都敢动手脚,啧啧……”
“贾张氏都是谁不知道啊,最能蛮赖了,今天总算是捅破了窗户纸!”
“傻柱怕是又要不嫌丢人拎着条白被糊他脸上去吧,哈哈哈……”
贾张氏被邻居指指点点,气得额头冒汗,目光四下乱瞟,不敢迎向老郑那咄咄逼人的视线。她嘴上还不肯服软,咬牙继续骂,“去你的登记单!那三袋粮哪去了我哪儿知道,你们肯定记错了!哪有这样的,无凭无据就往人喷粪!”
老郑听到这话,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声音愠怒中带着几分冷意:“记错?眼下物资稀缺,我比你多操心一百倍,还有这手账目登记,你是觉得我这凭据是胡编乱造的?贾张氏,咱们也不妨摊开了说,你是想咱们好好解决,还是闹到派出所去解决?”
贾张氏怔了一下,神情一度僵硬,却很快恢复了撒泼状态,“你吓唬谁呢?派出所就派出所!我就不信了,我干干净净的老太婆,一个指头也没沾白面,谁敢动我家一根毫毛?”
话虽硬气,可她心里也开始犯嘀咕。偏偏旁边围观的人越聚越多,还夹杂着冷笑和讪讪的讥讽。她没想到,平日里靠撒野威慑住的四合院众人,这回竟没人替她说一句好话。
何雨阳冷眼旁观,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。他向老郑点了点头,沉着脸说道:“老郑,事情弄得这么僵,确实不好收场。不如这样,咱先搞清楚流程再说话。发粮那天你们这边是怎么分发白面的?谁负责打点,谁送的货?这些细节难免有疏漏,总归先捋清楚再讲。”
老郑眯了眯眼,缓了口气,“何雨阳,你倒是冷静。但我可以跟你确认,分粮那天,登记表清清楚楚,绝无多记或者缺记。问题只在于,贾家领得多报的少,你敢说这点是我冤枉了他们?”
何雨阳没急着应承,而是转头看了一眼贾张氏,“行啊,你觉得这份单据是假的,那你跟居委会主任调出来对账,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问题。你往这儿站嚷嚷得凶,让别人倒是越发觉得你心虚了。”
贾张氏脸上一
第二百二十八章 是一个很难扯白的局面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